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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轰动北京城的飞贼 不助跑登上两米五高墙

2014-09-12   来源:大案坊   作者:   参与人数:2284人   评论:
        


  1994年6月25日,一个晴朗的日子。这年的夏天来得早,还未交“小暑”,气温已突破30摄氏度。中午时分,太阳当头照,北京城里一片炎热。

 

  12点30分,西城区一条胡同里出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中高身材,长方形的脸庞,宽阔凸出的额头下面有着一双不大的眼睛,身穿浅蓝色衬衫和铁灰色长裤。此人走进胡同后,鬼鬼祟祟地东瞅西望了一阵,来到一个四合院的墙下,双手上举,轻轻一跃,抓住墙沿口,纵身上了墙头。他顺着墙头走到房顶上,蹲了下来,一双眼睛望着院内。院子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那人站起来,正要往下跳,却又突然蹲下,抓起一块碎瓦片,朝院子里掷去。瓦片落在青砖地上,发出“啪哒”声响,四合院内仍无动静。他放心了,毫不犹豫地站起来,飞身一窜,整个人轻飘地落在地下,竟连个趔趄也没打!

 

  这个“不速之客”站在当院,一打量,便迈步走向正房门口。房门紧锁着,那是普通的“司必灵锁”,一般的窃贼通常都是用特制的钢皮条对付,但他却采取了另一种方式——伸手往房门旁边的玻璃窗上轻轻一按,主人特地安装的用于防范窃贼的5毫米厚的钢化玻璃便无声地碎了,碎渣子“哗哗’地掉落下来,他把手从窗框里伸进去,从里面打开了房门。窃贼进门后,直奔卧室,从怀里取出一把螺丝刀,急急地干起”活儿“来。从他撬抽斗、箱柜的动作看来,他对这门”活儿“还比较生疏,但手上劲力甚大,螺丝刀伸进缝隙,一撬便开,绝无多余的动作。只抽半支烟的工夫,四合院主人密藏于抽斗、箱柜内的钞票、债券、首饰便已悉然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几分钟后,窃贼打开四合院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显得很从容,甚至没忘记应该把院门重新关上,那副神态,就像刚从自己家里出来。轻易得手的喜悦刺激着他那颗罪恶的心,他脑袋里竟萌生出”再接着干一次“的念头。罪恶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很难自行遏止,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走到邻近的一个四合院外面,将身子一跃,轻轻松松地上了房顶。

 

  这一回,窃贼似乎不再那么谨慎,他已不屑于使用先前那种“投石问路”方法,蹲在房顶上侧耳谛听片刻,确信院内无人,便又轻悄悄地跳了下来。但窃贼这回失算了,这家屋里是有人的。那是男主人的母亲,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退休以后闲着无事,每天午后必卧榻小憩。她睡得很熟,竞没听见窃贼进院子的声音。直到”不速之客“弄碎玻璃落地时,她才发现有梁上君子光临她家。

 

  “贼!抓贼啊!”老太太迅速作出了反应。她的中气还挺足,诈唬起来简直声震屋宇。

 

  窃贼大吃一惊,返身便逃。老太太毫不迟疑,开门出来,站在当院大喊“抓贼”。这一带是居民密集区,这天虽不是星期天,但还是有不少居民在家里待着,听见声音,都纷纷出门抓贼。窃贼逃出四合院大门,正欲往胡同口窜,却见几条大汉从各自家里跑出来,堵住他的去路。他心急慌忙,马上一个转身朝胡同的另一侧奔去。背后,一群男男女女边呼喊着边紧迫不舍。

 

  窃贼像过街老鼠似地慌忙乱窜,很快就来到胡同尽头。没想到这是一条死胡同,只有进口,没有出口,尽头是一幢平房,一人半多高的青砖墙头迎面挡道,堵死了他的退路。后面的追捕者兴奋不已,嘴里嚷着“投降”、“跪下”,急急地逼过来。谁也不曾料到,这时竟发生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窃贼像是没看见前面有房子挡道似的,仍然往前逃窜,来到墙壁前面,他犹自脚步不停,竟把砖墙当平地,噌、噌、噌地踩着平整无隙的墙面,轻轻松松地上了房顶,飞也似地越过屋脊,眨眼间便消失了!

 

  众人目睹这一幕,一齐驻步,纷纷惊呼:“不得了,飞檐走壁!”“好小子,飞贼啊!”

 

  西城公安分局接到报案,火速派出多名精干刑警赶往现场进行调查。

 

  现场勘查:刑警在被窃去钱物的七号四合院的青砖地上提取到作案者的半个脚印;在主人卧室里的五斗橱抽斗拉手上发现了三个模糊不清的指纹,经与主人全家人的指纹对比,确认系作案者的。刑警又借来梯子上到房顶,发现“飞贼”踩过的地方瓦片破碎甚少,联系到他的“噌噌噌”上墙动作,说明他确是受过特殊攀登训练的。

 

  七号四合院的主人在刑警现场勘查结束后清点了东西,发现被“飞贼”窃去现金人民币9000元、1992年、1993年国库券 22000元、黄金项链1根、手链1副、戒指2枚,总计钱财约合4万余元。根据公安部颁布的立案标准,这是一起“特别重大盗窃案件”。况且,作案者身怀绝技,如不迅速缉拿归案,将会给人民群众带来难以估测的后患!西城公安分局意识到这一点,在去现场勘查的刑警返回后,立刻向北京市公安局作了汇报。市局领导十分重视,当即指示:抽调精干力量投入侦查,侦破此案,缉获罪犯!

 

  紧张的侦查工作开始了。刑警先把从现场提取到的指纹输入了电脑,请电脑鉴别罪犯是否在其他场所作过案,指望从中获得线索,作为侦查参考。电脑中储存着数以万计的犯罪信息,凡是未曾侦破的各类案件中的诸如指纹、脚印、血液、毛发、精液、物品、犯罪工具、作案手法等等的资料,均被输入,予以储存,以便鉴查。近年来的许多刑事案件,就是借助这种高科技得以侦破的。但这回却不灵光,电脑把输入的“飞贼” 指纹退了出来,原因是“模糊不清,无法鉴别”。

 

  这边失利,刑警便另辟方向。按照一般财产型案件的惯例,罪犯在作案后,总是希望把赃物尽快出手的。刑警便把注意力投向全市的金银首饰店铺和大百货商店有加工黄金首饰业务的专柜,以及证券交易所,一旦罪犯把所窃得的首饰加工改制以便销赃或者将国库券出手,那就露了马脚,离案件侦破也就不远了。三天过去了,没有消息;五天过去了,仍无反应!难道罪犯不想迅速销赃?或者已经通过私下交易将首饰、债券出手了?刑警们犯了嘀口古,一个个心急如焚。

 

  第六天,情况似乎出现了转机——这天晚上,西城公安分局接到群众报告:有人在一家旅馆租了房间聚赌。值班局长当即下令出动警力缉捕。十几名警察和联防人员赶赴现场,当场抓到赌徒6名,查获赌资3万余元。令警方感兴趣的是,在查获的赌资中有相当一部分是1992年、1993年的国库券。经讯问,弄清楚这些国库券是一个名ⅡLl沈小铭的赌徒的。再一查,这个姓沈名小铭的青年是个不久前刚被解除劳动教养的无业人员,家境并不富裕,这和他拥有上万元国库券这个事实相并存显然构成了疑点。尽管沈小铭和那天目击“飞贼” 的群众所叙述的外形大相径庭,但还是被作为线索嫌疑人带进了审讯室。据沈小铭供称,这些国库券都是他半月前参与另一起赌博案时赢来的。他在长达六七个小时的审讯中,九供不离一辞,一口咬定这一点,令刑警无法找到突破口。

 

  沈小铭的交代是真是假,为了搞清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国库券号码被输入银行电脑。经查核,这部分连号的国库券是银行当初配售给某大企业发售给内部员工的135万元中的一部分,而失主正是在这家大企业供职的,他所失窃的国库券是从单位购买的。刑警获悉此情,不无振奋。这些国库券究竟是不是被“飞贼”窃走的那部分?刑警出于慎重,进行了另一项查证:提取国库券上的指纹与失主的指纹加以比较鉴别。这一鉴别,令刑警们刚刚萌生出来的一丝希冀之火烟消云散——所有国库券上都没有失主的指纹!而失主在失窃前一天还清点过这些国库券,如果果真是赃款,不会查不出哪怕是一枚指纹的。

 

  这么一折腾,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而“飞贼”的蛛丝马迹一点儿也没查到。是不是在侦查方向上犯了错误,没有选准突破口?参加侦查的刑警讨论了一番,选择了一个新的侦查方向:到在京打工的民工中去摸摸情况。在北京打工的民工多达百万以上,来自河北、河南、山西、山东、安徽、四川、江苏等省,由于“飞贼”具有特强攀登能力,警方怀疑他练过武术。这样,便先把侦查的触角伸向河南民工。河南乃中原腹地,自古尚武,来京打工的河南民工中,不乏擅长武功者,有的还真令人刮目相看。刑警粗粗一摸情况,得知案发地附近有一建筑工地,上百名民工均来自嵩山地区,会武术者颇有几个。于是,决定去那里深入调查。

 

  十几名刑警经过几天艰苦的秘密摸查,找到了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民工陈德良。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农民,是1993年底来北京打工的。陈的身材、外形跟目击者所述的“飞贼”体形特征酷似;据其同乡说,他练过“少林轻身术”,自称已达到能“飞檐走壁”的境地。当然,刑警怀疑他并不光凭这两点,还有另外两点可为佐证:一是陈德良最近露出暴富迹象,接连往家里寄了两次钱共3200元,这已经远远超过他来京打工半年许的全部收入;这几天还请同乡去酒馆喝酒,抽的香烟也由平时块把钱一盒的“红梅”改为名烟“红塔山”;二是案发那天他恰恰请了一天假,一起打工的同伴曾问他的去向,他吱吱唔晤说不上来。有这么四条,刑警自是对陈德良大感兴趣。有人主张立即拘留审查,至少也先来个传讯,但大多数同志反对这种冒失做法。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先请目击者去建筑工地秘密辨认后再说。

 

  秘密辨认安排在7月9日下午进行,警方从目击者中挑了三名外貌斯文的,请他们届时以承建单位“安全质量检查员”的身份去工地 “检查”,在十几名正在于活的民工中辨认陈德良。警方对这次辨认寄予很大的希望,事先作了准备,一旦认准,即将陈德良收审。却不料,7月9日中午,从东城区传来消息:“飞贼”在东城区露面!

 

  “飞贼”第二次作案,受害者是一位全国有名的文化界人士。为了叙述方便,本文姑且把这位知名人士称为B先生。案件发生后,据B先生回忆,在这之前大约三四天接连两天出门时,都看见马路对面站着一个身穿浅色的确凉衬衫的青年男子,貌似悠闲地抽着香烟,一双眼睛却牢牢地盯着他看。作为名人,B先生见惯了这种情景,只当对方是刚搬来附近的居民,闻知自己住在这里,闲着没事是来看稀罕的,所以并没在意。后来才知道,这人就是“飞贼”,是来“相脚头”的。

 

  B先生的夫人也是文化界人士,只因身患痼疾,所以长期在家休养。1994年的夏天,北京特别炎热,B夫人吃不消,便去哈尔滨避暑,昨天刚离京。B先生平时外面应酬极多,几乎从不在家吃饭,所以夫人一走,他便把家里雇佣的安徽小保姆也辞了,说是图个清静,实际上是想节省一笔开支。不料此念大错,7月9日小保姆前脚刚走,“飞贼”后脚就闯进了B先生这幢独居的小四合院,开始了大“扫荡”。

[责任编辑: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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