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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藏区三·一四事件

2014-03-14   来源:法务之家   作者:   参与人数:3222人   评论:
        


  2008年藏区骚乱,是2008年3月发生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西藏自治区及青海省等藏人示威演变成暴力行为的事件,地点以西藏自治区的首府拉萨为主(称“三·一四事件”),事件波及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藏人居住地区等地。之后世界各国包括印度、尼泊尔等国也有相关的藏人抗议活动发生。

 

  一说部分藏族示威者为了纪念1959年3月10日武装反抗中共49周年,在中国的藏区、印度藏南的部分藏族激进人士集体抗议。但后来演变成藏族暴徒袭击汉族、回族平民和商店、汽车等民用设施,并直接造成18名无辜平民死亡的“打砸抢烧”事件[1]。

 

  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声称,此次骚乱是由分离主义分子挑拨并由达赖喇嘛“有组织、有蓄谋、精心策划和煽动起来的”。[2] 之后,达赖喇嘛对此予以否认,并说此次骚乱是由藏人广泛不满引起的[3],国际舆论不少批评中国政府的镇压行动。

 

  拉萨骚乱[编辑]暴力骚乱之前[编辑]2008年1月24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对达赖喇嘛在早些时候接受英国一家电视台采访时的讲话定性为“分裂”立场并进行了强烈抨击。英国媒体报导说,达赖喇嘛上星期在接受一家英国电视台采访时,要求在北京举办奥运期间发动和平示威。而位于印度达兰萨拉的西藏流亡政府发言人丹图桑培在接受采访时却澄清说,有关报导并不准确。他说,达赖喇嘛和西藏流亡政府事实上支持中国举办奥运会。[4]

 

  2008年2月中旬,西藏人民起义运动的几个非政府流亡组织发起北京奥运前返乡运动,这次行动的组织者丹增宗珠说,这次行动将由几个非政府流亡组织组成的队伍分几路前往西藏,预计6个月后到达中印边界,在北京奥运举行之际翻越喜马拉雅山脉进入西藏境内。这次效仿印度国父甘地不流血、非暴力精神的返乡运动,参加人数还在持续增长中。丹增宗珠说:“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多次派人和中国政府谈判,但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归。”他还说:“我认为中国不配举办声望很高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我们抵制北京奥运。”对此,中国驻美国大使馆新闻参赞王宝东做出回应说, 有些组织正试图把北京奥运会政治化,这与奥运精神不符。藏独分裂势力和一些藏独分子不管以什么形式想搞西藏分裂的活动,都是不能得逞的。我想,他们的此类活动也不会得到世界上主持正义的各国政府和人民的支持。[5]

 

  2008年3月7日,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张庆黎在北京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记者发布会时,严词遣责达赖喇嘛发表的“支持藏族人士在北京奥运期间举行的一些反对北京管治的和平抗议”言论[6]。

    张庆黎认为,达赖此声明是企图对奥运会“搞破坏”[7]。

 

  3月10日,流亡在印度达兰萨拉的藏族人士组织西藏青年大会号召数百名世界各地流亡的藏族人士及其支持者进行“徒步返乡”活动,试图徒步抵达中国西藏,借此表达“让我们这些藏人回到自己的家乡”的诉求;但出发不久后,立即被印度警方拦截[8][9][10]。同日,达赖喇嘛再度声明不反对北京举办奥运,但批评北京政府在西藏侵犯人权,尼泊尔也禁止“徒步返乡”活动,并逮捕了多人[11]。CNN引述基于印度的藏人组织称,拉萨三大寺院之一哲蚌寺约三百名僧人游行,请求当局释放早前因试图庆祝达赖喇嘛获美国国会颁授国会金质奖章而遭当局扣押的僧侣,但被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阻截;同日,是为拉萨三大寺之一的色拉寺有僧侣游行,并呼喊“西藏独立”的口号,并展示雪山狮子旗,旋即遭警方逮捕[12]。

  参加示威的人士多手持西藏流亡政府的雪山狮子旗BBC中文网引述自由亚洲电台称,3月11日近600名僧人在拉萨警察局外集会,要求释放前日和平抗议中被抓捕的僧侣,但遭武警拦截,武警并发射催泪弹试图驱散人群[13]。而后武警部队将哲蚌寺、色拉寺、大昭寺包围封锁。[14]有不明来源的报道指出中国政府出动大量武警发射催泪弹以恢复社会治安,但报道并未说明是否有喇嘛在第二天的抗议中被捕[15]。

 

  藏族暴徒的打砸抢烧[编辑]3月14日拉萨市内的冲突升级。一些僧侣和藏族暴徒在布达拉宫东面的大昭寺附近的市中心四处破坏,包括推翻在马路上警车、私人车辆,燃烧杂物,店铺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有建筑物起火[16],救火车和学校被烧毁,亦有人燃烧中国国旗以示不满及反对,及后中国警方施放催泪弹。虽然有报道指控当局曾经向示威、破坏分子开枪[17],但目前并没有证据证实,而中国当局也坚决否认了此事。据英国《卫报》报道,拉萨的外国游客目击骚乱中的藏族人士用石头和藏刀袭击当地的汉人和回人等不包括外国人的非藏族人士[18]。根据《每日电讯报》,两位当时在拉萨的西方游客亲眼看到至少七八位汉族平民遭到藏族暴徒的暴力攻击;另有一平民被打死;并看到成箱的石块被提供给施暴暴徒[19]。而《经济学人》杂志派驻拉萨的记者发回的报道中,也用“暴徒”字眼来形容纵火和殴打汉人的藏族人[20]。 中国官方的录像以及一名澳大利亚游客的录像也证明有大量藏族暴徒以大量石块、刀具、棍棒等为武器,袭击了许多平民,而且并不分汉、藏、回、外国人。其后藏族暴乱者放火燃烧汽车、消防车,抢劫和燃烧商铺、银行等房屋,造成许多无辜民众被烧死、砸伤。当天七八十名来自康区的藏族青年还集体冲击正在作主麻日的拉萨大清真寺,纵火焚烧古兰经。[21]根据中国官方数据,此次事件中藏独分子直接造成18名无辜平民的死亡。[1]

 

  暴力骚乱之后[编辑]3月15日,拉萨市内大致恢复正常,但所有店铺都没有营业;而全副武装的武警则把守在五个大街的路口外,也严查经过的车辆及行人[22]。正在北京的西藏自治区主席向巴平措表示将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关法律来严厉对付示威者及否认拉萨实施戒严或有执法人员开枪镇压[23][24];而西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西藏自治区人民检察院、西藏自治区公安厅发出第一号通告,通告中要求“犯罪分子停止一切犯罪活动,投案自首”,而自首者可以获得轻判[25]。同日,新华社首次公布在动乱中有10人死亡,而路透社表示至少有5名死亡、近百人受伤。而藏人流亡政府则号称,拉萨有三十人丧生[26]。另一藏人团体于3月18日发表:宣称至少有15名藏人死于四川3月16日之暴动。并展示了相关死伤图片为证,实际死伤可能比官方报道要高[27]。 甘肃夏河约一百僧侣从寺庙走出来示威,公安采用催泪弹来驱散示威人士,而示威人士采用暴力手段攻击当地政府建筑物及公安总部[28]。

 

  而据香港有线电视新闻特派西藏采访队报道,当日有几十辆装甲车被派遣入藏,而路面不断有装甲车巡逻。同一日香港无线电视新闻也引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相关部门提供的片段,片段详细披露骚乱当日不断有藏民手持刀具袭击平民和焚烧路面商铺。

 

  3月16日,早上见不到有人示威,市内广播呼吁居民守秩序,载有士兵的军方车辆由装甲车开路入城,装甲车上的军人手持长枪戒备[29]。警方搜捕不法份子,警告他们星期二前自首,否则从严惩处。装甲车在主要街道驻守,大批武警巡逻,所有车辆要严格检查,外国游客不准进入拉萨。新华社报道,2名受伤警员情况危殆,22座建筑物被纵火,几十辆警车被焚毁[30]。正在出席全国人大会议的西藏拉萨市长多吉次珠表示,局势已转趋平静,当局没有实施宵禁,亦没有解放军入城[31]。同样出现示威的甘肃省,官员说,已处理妥骚乱。[31] 大批武警及公安在各街道驻守,并透过广播呼吁民众维护社会稳定,民众不敢外出购买粮食[32]。市面局势仍然紧张,继续有装甲车开入市内[33]。外电引述当地居民说,武警到部分藏人的住所,带走涉及星期五示威及骚乱的人。有离开拉萨的外国旅客说,当地仍不时传出枪声[32]。《西藏日报》报道,当地领导昨日召开紧急会议,强调要打击分裂活动[32]。新华社报道,拉萨北京西路、金珠西路、林廓南路的商店,下午陆续恢复营业,的士及私家车行驶,市民生活趋于正常,但在老城区及周边街道,大部份商铺仍然停业,不少被烧毁的商店仍未清理[33]。正在拉萨的一名香港游客说,武警禁止住客离开旅馆,但就容许旅馆老板出外补给粮食。她说,上午每个路口都有多名武警组成人链把守,下午人数减少,军车陆续撤走。她说,同一酒店有数名香港游客,都不太担心,相信留在酒店是安全的。当地持续停电,酒店外数间商店曾遭纵火,玻璃被打破。大批武警手持长枪及盾牌,搜查部份商店及民房[34]。

 

  3月16日下午香港有线电视新闻现场直播拍摄到一大批接武警和防暴警察的军用卡车驶近布达拉宫附近的太阳岛回民区,对店铺逐一搜查,当地民衆也非常配合警方的行动,自动打开门给警察搜寻,行动中没有拘捕任何可疑人士。傍晚香港无线电视则拍摄到路面的汉人声称为了自卫而手持刀具等攻击性武器,其后防暴警察发放催泪弹疏散街上聚集的人士。及后,香港有线新闻和香港无线新闻均报道警方开始对香港记者采取搜寻行动,并开始劝吁香港记者撤离。

 

  拉萨电视台继续播出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的通告,呼吁参与日前骚乱的不法分子自首,限期为3月17日晚午夜。通告又表示,会依法从严处罚有份窝藏及包庇不法分子的市民,至于积极检举犯罪分子的市民,当局会予以保护及奖励[35]。

 

  流亡印度的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则指责北京当局在西藏的行动,是“文化灭绝及恐怖统治”。达赖在记者会否认策划拉萨骚乱,批评北京仍然依赖武力去达致和平,促请国际社会调查在拉萨的骚乱,认为国际社会有道德义务,提醒北京做好举办奥运的角色。达赖强调,他仍然支持西藏的自治,仍然支持西藏留在中国,亦继续支持北京奥运的举办[36]。被西藏流亡政府单方否认的十一世班禅喇嘛谴责西藏拉萨星期五的骚乱违背了佛教宗旨,破坏民族团结,严重损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坚决反对一切分裂祖国的行为,希望拉萨的事态尽快得到平息[37]。

 

  3月22日,中国当局发出一张21人的列表,他们因被指控参与西藏拉萨的反中国骚乱而受到通缉。嫌疑人的照片被张贴在互联网上。其中两人已被逮捕,还有一人投案[38]。中国政府开始作出一连串的舆论反击,猛烈抨击西方媒体对西藏骚乱错误的报道,指责西方媒体报道不实[39][40][41]。

 

  3月22日,大昭寺的喇嘛走访了3月14日遭到袭击的拉萨大清真寺,向阿訇献哈达。当天大昭寺的喇嘛还走访慰问了其他遭到袭击的民衆和机关。[42][43]

 

  3月23日,中共在西藏自治区的机关报纸《西藏日报》将此次事件定性为“由境外达赖集团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和指挥的,发生在拉萨的极少数不法分子实施的严重打砸抢烧事件”,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敌我斗争”[44]。

 

  3月27日,在西藏首府拉萨采访的境外记者在中国官员的陪同下参观大昭寺时,30名喇嘛走近他们,喊道西藏没有自由。美联社的一名记者报道说,那些喇嘛告诉记者,西藏流亡精神领袖达赖喇嘛与将近两个星期前发生在拉萨的反政府暴动没有任何关系。报道说,在双方短暂的接触中,中国政府方面人员试图把记者带开。[45] 这些喇嘛高呼西藏无自由,僧人当场指责官方作假,否认打砸抢烧的指控,称骚乱也与达赖无关,连当天在寺庙里的信众都是政府人员假扮的。在场的美联社以及香港无线电视台播出了这一画面:“ 我们没有自由” “那些人都是他们安排进来的”“说我们打砸抢烧,我们根本没有打砸抢烧。”[46]

 

  3月29日,达赖喇嘛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召开的记者会上,称中国的“数百军人伪装成僧侣”[47];3月31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就此指责他是“谣言惑众”[48]。事实上从武警身着的旧款八七式军服可以推断出,照片不合时代,“假扮僧侣”指控中涉及的证据照片拍摄于2001年,当时武警向僧侣借用袈裟,充当群众演员参加电影《天脉传奇》的拍摄[49]。

 

  4月3日,新华社和中国很多媒体都报道西藏旅游在5月1日全面开放。但是一星期后,西藏自治区旅游局下发通知,要求旅行社停止安排旅行团以及外国游客进藏旅游,什么时候开放要再等通知。[50]

 

  信息管制[编辑]骚动后的第二日,即3月15日起,西藏自治区政府开始拒绝外国人、外国记者等进入西藏。到北京时间3月17日凌晨大概一时,西藏政府的官员、武警、公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人员以及带同电脑专家手持境外(主要针对香港传媒)记者名单到拉萨的酒店内逐户搜查,他们搜查记者的个人电脑、相机,并将有关的照片一一删去,也没收流动式的内存等[51][52]。同日早上,由于西藏自治政府表示香港媒体是“非法采访”,所以在次日早上9时把15名香港记者(包括无线电视、香港有线电视、亚洲电视、now宽带电视这4家电视台、香港电台、商业电台这2家电台、1份报章《南华早报》)带离拉萨,在11时到达成都[53]。3月18日,BBC报道达赖喇嘛出生的村庄已被警察封锁。[54]

 

  互联网方面,除了大量永久屏蔽的网站外,中国政府又在3月16日屏蔽了知名的视频分享网站YouTube,随后于3月23日重新开放。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副主任蔡名照否认知道屏蔽之事,并保证展开调查[55]。

 

  其他藏区的骚乱[编辑]3月15日,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发生了骚乱事件。

 

  3月16日,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发生了骚乱事件。

 

  4月3日,中国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发布会上披露,警方日前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阿坝县的格尔登寺查获一批武器弹药,其中包括小口径步枪十六支、各种火药枪十四支、子弹四百九十八发、火药四公斤、管制刀具三十三件,查获了数以千计的“藏独”宣传品,还查获了短信群发器和淫秽录像光碟等[56]。在印度达兰萨拉西藏格德寺的僧人洛桑益西称:“这是当地藏人按照佛教不杀生的戒律,多年前主动上交给寺院的枪支弹药,基本上这种上交的枪支弹药现象在布达拉宫为首的西藏各寺庙都有”。[57]

 

  4月12日,新华社报道说,3月23日凌晨3点50分左右,西藏昌都地区贡觉县相皮乡政府办公楼内发生一起爆炸案。案件发生后,当地公安机关于4月6日成功破,抓获“以27岁的藏族青年仁青江村为首的”9名“犯罪嫌疑人”。不过这项指控至今仍未得到任何独立第三方人士证实。[58]

 

  北京藏族学生静坐[编辑]据《泰晤士报》报道,3月17日,北京大约100名中央民族大学的藏族学生在校园内静坐,声援藏区的示威;警方封锁了抗议现场,不过并没有采取行动拘捕示威者。[59] 据报,中国政府不久就要求在北京学校的藏族学生以书面形式作报告表明自身立场,阐明自己对达赖喇嘛的态度,提供父母的详细资料和保证不会参加此类政治运动。[60] 对此,一名学生家长要求匿名向《泰晤士报》记者表示:“他们(中共)怎能要求那些孩子写出这样的政治保证书?孩子们几乎都不会说藏语呢。政府难道对藏民们不信任至于要孩子们作出保证?”[60]

 

  质疑西方媒体报导偏颇失实[编辑]中国网民、海外华人及中国官方媒体对主流西方媒体有关西藏骚乱的报道普遍表示质疑。他们认为西方媒体在报道西藏骚乱事件时误导性或倾向性的做法包括:出现配图错误或暗示[61][62],如把尼泊尔和印度警察击打喇嘛的照片配以中国拉萨的地点以暗示这种镇压事件发生在中国;很少报道和批判骚乱带来的汉族普通民众的死伤;把西藏公安武警解救被袭汉族人的照片硬说成是警察在抓捕藏人;把中国政府救护车救治伤员以及警察解救民众说成是镇压民众等等。

 

  《华盛顿邮报》网站3月24日报道,中国国内一家反对CNN的网站Anti-CNN在西方媒体大量报道后成立,旨在收集证据证明以CNN为代表的西方媒体的错误报道和怀有偏见的态度。据《德国卢森堡广播电视台》网站3月23日报道,对其网站上使用一张尼泊尔用棍棒驱散示威者,无意中唤起一种好像是在中国西藏发生的印象而表示道歉。

 

  《中国时报》3月24日电,西方一些媒体的报道,引起了一些网民的反击,尤其是CNN一张图片成为批判焦点。新华社引述网民话说,目前,拉萨局势已基本平稳,社会秩序已恢复正常。而此时CNN刊登的一幅照片显示的是军车在街上行驶,旁边有一辆汽车在焚烧,前方则有人在奔跑,营造出一种恐怖的氛围。然而根据中国网民找到并上传的原照片表明,实际上此照片是一些参与打砸抢烧的人向军车投掷石块,空中的石头清晰可见。然而在图片右面的这些人却被CNN截去,产生了截然相反的效果。CNN事后对此回应称编辑得当,不会引起误解[63]。

 

  据BBC中文网[64] 报道,中国网民和海外学生4月初开始在互联网上发起抗议活动,抨击西方部分媒体在报道西藏骚乱事件上“有失偏颇”并指责西方媒体在报道中“颠倒黑白”。

 

  中国中央电视台CCTV网站在4月7日的滚动新闻中以“德国媒体又犯纳粹病 歪曲拉萨真相惹众怒”[65] 为标题,指控德国媒体重复编造谎言[66]。

 

  官方安排采访[编辑]3月25日,中国政府安排了十七家境外媒体(包括香港无线电视、《明报》、《南华早报》、《文汇报》、凤凰卫视、台湾中央通讯社、《联合报》、东森电视台、美国联合通讯社、《华尔街日报》、《今日美国》、英国《金融时报》、俄罗斯俄通—塔斯社、日本共同社、新加坡《联合早报》、韩国KBS电视台和卡塔尔半岛电视台)到拉萨采访[67][68]。

 

  英国《金融时报》网站3月27日报道,骚乱地区弥漫着一股建筑物被烧毁的味道,许多店铺和公寓楼被烧得只剩下黑乎乎的外壳。电视台报道了有五名“以纯专卖店”的服装店员(次仁卓嘎、杨东梅、陈佳、何欣欣和刘燕)在骚乱时被暴徒活活烧死的惨剧。但该地区已经基本恢复平静。俄塔社3月27日电,记者在参观拉萨一所小学发现,学校的一幢楼几乎被完全焚毁。校长表示:“作为土生土长的西藏人,我不明白那些喊着反对中国口号进行打砸抢的人到底居心何在”。

 

  明报即时新闻援引美联社记者报道称[69],在大昭寺采访时,大约30名喇嘛示威,抗议宗教自由被剥削,示威历时15分钟。他们表示达赖与事件无关。一名僧人又称,对部分被带到寺朝拜的人并非真正信众而只是共产党成员一事感到不高兴。[70]。

 

  据BBC报道,拉萨3月29日抗议再起,大昭寺、小昭寺附近都发生了抗议活动。美联社引述美国驻华使馆发表的一份简短声明说,外交官员走访了拉萨受骚乱影响的地区,有机会直接接触当局挑选的一些拉萨居民。不过全程都有官员陪同监控,代表团没有获准在拉萨自由行动,无法与当地居民进行不受管制的对话[71]。

 

  4月4日香港有线新闻在《神州穿梭》节目中播出的未公开采访片段显示,骚乱的其一起因是有拉萨的僧侣藏民不满当地官员的贪官污吏、徇私枉法而聚集,但起初聚集人士不涉及暴力,后来部分示威暴徒受到不法分子的挑衅才不断冲击防暴警察导致严重骚乱,而当地汉人在骚乱中也不断救助受伤藏民。而有不少拉萨藏民和藏学研究家则寄望中国政府能与达赖对话,最后能够达到和解,双方结合,“孤立”藏独分子,并从而解决西藏问题。

 

  4月9日,由中国政府组织的第二批媒体采访团抵达甘南藏族自治州的拉卜楞寺时,有十多名僧侣冲到记者面前,举着雪山狮子旗,并高呼没有人权,要求让达赖喇嘛返乡。[72][73]

 

  审判[编辑]据中国官方说法,截至3月底,西藏公安机关已抓获涉案人士414人,另外还有289人自首,其中包括“骨干”6人,拉萨检察机关共批捕犯罪嫌疑人37人,已向审判机关提起公诉8件17人。并表示首宗公诉涉案人员将不日在拉萨接受审判,他们将会受到“严厉的法律制裁”。[74] 随即,包括中国政法大学教师滕彪等一批执业律师在网上声明,愿意为最近西藏骚乱中被捕的藏民提供法律援助,并呼吁有关当局尊重司法独立,严格依照宪法,法律和有关刑事诉讼程序来对待被捕藏民。[75] 后滕彪律师被取消律师执业资格,江天勇律师被延缓执业证年检。[76]

 

  4月29日,拉萨市中级人民法院对3月14日拉萨骚乱的30名涉案人士进行了公审,被告分别被判刑3年至20年不等的有期徒刑至无期徒刑。[77][78] 据新华社报道,参与此案庭审的法官和律师说,案件审判程式依据法律及程式进行,法院依法为所有被告人指定了辩护律师,并使用藏语庭审,被告人得到了充分辩护,其合法权利受到维护;[79] 辩护律师孙文革也称:“法院量刑比我估计的略轻一些”[80]

 

  2009年4月,拉萨市中级人民法院将参与纵火案导致多人死亡的5名藏人判处死刑。拉萨中级人民法院发言人表示,法院对这些案件的审判程序严格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公开开庭审理,法庭为被告人配备了藏语翻译,各被告人的辩护律师都充分发表了辩护意见,被告人的诉讼权利得到充分保障,民族习惯和人格尊严受到尊重。但是大赦国际和西藏人权与民主中心等团体对参与事件的藏人被判死刑、死缓和无期徒刑等重刑表示强烈谴责和关切,并要求撤销它们所说的出于政治需要做出的死刑判决[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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