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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万现钞变报纸:密码箱调包计

2014-06-26   来源:大案坊   作者:   参与人数:593人   评论:
        


  案发航途

 

  郑蒯领着自家女人在云海里走了一遭,接下来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怪事——郑蒯像呵护孩子般搂在前胸的那只银灰色的密码箱竟然被人给调包了,那箱子里可码着齐扎扎的三十多万元人民币啊。

 

  郑蒯说,打开密码箱的那一刻,他整个就懵了,你说就这几个小时的工夫,天上飞地上跑的,难道是自家女人跟自己玩儿上了猫腻不成?

 

  刑侦支队长程亭之说,不急,咱们还是慢慢讲。

 

  郑蒯不满地擂了下略显紊乱的脑瓜子,摇摇头,颇像是自语般地说开了。

 

  这几年,逢上年关,郑蒯这心里头就堵得慌,家里头办了近十年的空调变频器厂,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效益是一年不如一年。现在厂里头的两百多员工就像是鸟巢里伸出头的雀儿们在等着工资回家过年。按厂里现在的实力,发全员工的工资倒算不上大问题,可问题是钱都在客户的手里。好说歹说,广州的一合作伙伴答应给钱。郑蒯夫妇自然是不敢懈怠,从老家湖州出发,空中兜了那么一圈,不消半天工夫就到了广州。广州的老板还算言而有信,虽然说好了的五十万元到最后也只是拿回了三十一万元,郑蒯夫妇已觉得不虚此行了。

 

  坐在返回滨海的航班上,不消多少工夫,波音在空中优美地画了几个弧,便稳稳地着了陆。郑蒯说,走出舷梯,他倒是隐隐觉出箱子不如登机前那么沉实,就想,空中这么飞了一圈,这手感多少都有点儿差异,再说了,机上人多眼杂的,箱子一刻也没离开过自己,哪能有什么事呢?走出港区,郑蒯很有些派头地手一扬,夫妇俩坐上出租就往老家湖州赶。一路顺当,湖州转眼也就到了。女人说,去银行吧,这样心定。郑蒯说,那就去银行。

 

  这下子怪事来了,箱子里三十多万元的票子像变了戏法似的成了一箱子的报纸和杂志。郑蒯懵了,自家女人也懵了。营业厅里的保安说,还傻愣愣地在这做啥啊,赶紧去滨海的机场公安局报案啊!

 

  等郑蒯俩再赶来滨海,这密码箱被人调包已整整过去了10个小时。

 

  10小时倏忽而逝,乘客也早各奔东西,寻找目击证人显然非属易事,线索几乎没有。综观整个失窃流程,程支觉得罪犯尾随作案的可能性不小,当然了,说他(们)是临时起意,也不能算错,不过,他总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现在问题是,如果说罪犯属尾随作案,那么他(们)尾随作案的起始点在哪?是出在郑蒯夫妇取款的厂家呢,还是在候机楼候机的那一段就被觊觎的眼睛给罩上了?

 

  当日,探长章明乘坐下午的航班飞往广州。

 

  当日,侦查员雷滔提着重要物证密码箱直奔市局刑科所。

 

  当日,侦查员翟鸣梁前往机场查询巨款失窃日乘坐同一航班的乘客资料……

 

  侦查在紧张有序中缜密地进行着。

 

  当晚,章明传来消息,据广州那头与郑蒯做生意的黄老板称,他这头绝对不会出错。章明就问为何说得这么绝对?黄老板戏谑道,公司钱款的流动一向就我跟会计两人经手,她管起我的钱来就跟管她私房钱似的,她的口风很实。章明还说道,白云机场方面他已取得了联系,明天即可介入。程支这边刚放下电话,就见雷滔开着车回来了。雷滔郁着脸,摇摇头,说箱子上除了郑蒯夫妇俩留下的痕迹外,什么都没发现,倒是里头杂志上的痕迹不少。程支拍了拍雷滔的肩膀说,别泄气,罪犯再狡猾,总有挂一漏万的地方嘛。旋即,他拿起电话,催问翟鸣梁那头的工作进展。翟鸣梁在电话里说,乘客的名单已敲实,整个航班共有154名旅客,从旅客登记的身份证看,涉及全国16个省、市、自治区,其中还有6名来自德国的朋友。翟鸣梁说,眼下他们正在复原客舱座位,估计再有两三个小时这项工作就告结束。

 

  放下电话,程支沉思了片刻,随手抓了件夹克,推开门,驾着车就往翟鸣梁他们的办案现场跑。这一夜,注定又将是无眠的。

 

  谁是阿德

 

  这日,天光还未大亮,章明便接到了黄老板的电话。黄老板说他有情况报告。

 

  7点刚过,章明匆匆赶到黄老板的公司,就见黄老板双眼有些红肿,显然他刚才电话里说的一夜没睡确实不假。黄老板开门见山说,章警官啊,你们知道的啊,这几年谁的生意都不太好做啦,我这外头当然也少不了欠人家的账,现在就这个样子啦。你欠我的,我欠你的,图的就是一个理解万岁啦。前些日子啊,做空调压缩机的阿宝找到我,说是无论如何帮他一把,让我将欠他的50万元的尾款给他清了。我笑着说,阿宝啊,咱们合作也有些年头啦,我的为人你不是不清楚的,只是我眼下有些难处啊,外头一大屁股的债收不回来啦。阿宝那天有些不悦地走了。以后是一天一个电话,话也越说越难听了,他还威胁我。我不痛快啦,就说,阿宝啊,既然话讲到了这个份上,我也跟你实说了啦,你上批给我的压缩机都是些什么货色,我不让你上法庭已经给足了你面子。阿宝听我这么讲,气得电话都摔了。以后我的客户跟我说,有个叫阿宝的常找他们的麻烦。我一听肺都气炸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他跟人当马仔,碰了白粉,是我看在他老爸求我的份上领他去戒了毒,出来还帮他走了正道。后来我找到阿宝,对他说,我这里的钱你一厘都别想,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啦。阿宝冷笑了笑,说那就莫怪你的客户们冷落你啦。

 

  说到这,黄老板略停顿一下,他说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阿蒯这笔款子肯定被阿宝的马仔给撬了。章明就问,何以见得?黄老板不屑地说,狗改不了吃屎的啦。那你说说阿宝都有可能让手下的谁干呢?章明再问。黄老板想了想,说阿德的可能性最大。当年他们一块跟人当马仔,后来阿德蹲了大牢,出来后就跟阿宝混了,他现在好像是阿宝公司的保安部长吧。你说的那个阿德都有哪些特征呢?章明又问。黄老板说,他有眼睛有鼻子,我看不出有什么跟人不同的地方啦,他鼻头上有颗黑痣算不算数啊?章明点点头,说应该算吧。

 

  离开黄老板的公司,在当地同行的帮助下,章明他们找到了位于黄埔港附近的阿宝的公司。在阿宝简陋的办公室,章明问,你跟阿德是什么关系?阿宝懒散地抬起眼皮朝墙上的铜牌一瞥,努,宝德贸易公司。这公司就是用我们俩的名字凑成的,他过去救过我的命,我欠他的啦。他人现在在哪?章明问。阿宝不屑地说,我给他放假了,这会说不定还在香港的海洋公园里泡妞哩。说着自顾嘿嘿笑了起来。他是哪一天离开公司的?章明再问。哎呀,这得让我好好想想啦,好像三五天了吧。阿宝拖长着音调答道。章明说,你再细想想,到底是三天还是五天?阿宝抢白了一句,不是三天就是五天啦。章明就想,阿宝这不是在撒谎嘛,黄老板两天前还在珠江饭店见过阿德,阿宝隐瞒阿德的行踪到底是何用意呢?于是,章明又接着问,你跟黄老板的关系如何啊?阿宝有些不悦地抬了抬眼皮子,你问的是哪个黄老板啊?章明说,就是帮你走正道的那个黄老板啊。阿宝鼻头哼了哼,我不认识他。章明、雷滔两人对视了一下,这阿宝肚子里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离开阿宝的宝德贸易公司,章明他们在机场调出了航班安检口的录像资料。两警官反反复复看了一下午,进入登机通道口的154名旅客,包括郑蒯夫妇,从他们各自的表情上还真的看不出与常人有别的地方,可现在的问题是盗贼确确实实就在他们中间的啊。郑蒯夫妇报案时也证实,他们夫妇来广州前购买的是滨海至广州的往返机票,接过黄老板的货款后就直奔机场,中间哪都没作过停留。这就说明盗贼在郑蒯夫妇登机前根本不可能动了他们的“奶酪”。那么,这152名旅客中谁又是他们急欲翻出的嫌疑人呢?

 

  信息传递到滨海,程支说还是那句老话,作了案,总归有破绽,再细细琢磨琢磨。再一琢磨这下还真就琢磨出了不少的问题。假如说是团伙登的机,彼此间肯定不会贴得很近,他们在常人面前总会装出一副彼此间陌生的样子,尽管如此,但互相间打问的眼神还是少不了的。这么一想,突然间就觉得有了方向。先前被他们多次放过的一个镜头被定格了。这似乎是一幅再正常不过的画面了,画面上长着齐耳长发、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青年给登机口工作人员递登机牌时似乎有目标地朝右侧掉转了下头,他在看什么呢?等他回转过头,整个过程刚好是工作人员查验登机牌时间幅度,机器记录是三秒钟。他在看谁呢?或者说,是第一遭坐飞机,兴奋着呢。可他的做派显然不像初临飞机的人啊。这么一想,新的思路又来了,章明说,天亮后,咱们再重点查查相邻候机区的录像,看看我们的分析到底会不会走样。这回他们倒没费多长时间,就在离郑蒯夫妇他们登机的8号入口不远的11号候机区乘客中发现一个打着“V”形手势的中年男子,而且方向正冲着8号入口处方向。那一刻,章明他们兴奋得心跳都快撑破了胸膛。定格,放大,打印,再请黄老板辨认。黄老板说这脸型、这眼神像,可这鼻头上看不清黑痣啦,再说了阿德是不留胡子的啦。

 

  程支命令,那就再追追那个疑似阿德的行踪,看看他在广州飞往兰州的航班上有没有作案嫌疑。接到指令,章明他们忙着手查询当日广州飞往兰州航班的旅客身份证,旅客中压根就没阿德的名字。是他持了假身份证办理的登机手续?再查,机场方面称,当日确有一名飞往兰州的乘客,登机前自称心脏有些不适,临时决定取消当天行程。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袁得海,广东佛山市人。

 

  孪生兄弟

 

  翟鸣梁组完成了对乘客座位的复原,接下来,又对152名乘客的身份进行了第一轮的确认。通过第一轮的筛选,剩下57名乘客的身份还一时难以确认。程支指示,分头给乘客所在地的公安机关发函,请求他们核实。

[责任编辑: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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