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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中国托派”:陷害一个人最厉害罪名

2015-08-12   来源:北京日报   作者:   参与人数:302人   评论:
        


  “托派”曾经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一个很有“敌意”的概念。受当时大背景的影响,“中国托派”也是在凄风苦雨中挣扎生存的。1952年12月22日大陆 的“托派分子”一夜之间销声匿迹,直到1979年后随着郑超麟这一名字在媒体上的出现,“中国托派”才又引起人们的关注。

  一、“中国托派”是怎么形成的

   从历史渊源上看,“中国托派”的形成来自遥远的莫斯科,实际上也是斯大林和托洛茨基权力斗争的产物。这一点1926年10月季诺维也夫在一次集会上说得 很明白: “同志们,这应该理解为争夺权力的斗争。这是一个把过去的意见分歧和新的争论搅在一起的花招,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发明了‘托洛茨基主义’。”(《托洛茨基 主义》第1-2页,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2月版)斯大林和托洛茨基的分歧表现在对中国革命的指导方针上。如斯大林主张共产党与国民党实行“党内合 作”,并在遭受国民党右派进攻时,要求中共妥协退让;而托洛茨基则“坚决反对共产党加入国民党”,中山舰事件后,托洛茨基则主张中共退出国共统一战线,独 立发展。大革命失败后,斯大林无法解释他促成的国共统一战线的优越性,又不敢承担指导方针失误的责任,从而导致苏共党内和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留学的部分中国 学生的强烈不满。这种不满情绪终于在1927年11月7日莫斯科红场举行的十月革命10周年游行活动中爆发。反对斯大林的群众和学生突然打出写有“执行列 宁遗嘱,罢免斯大林、拥护托洛茨基”旗帜。这场事件最后以托洛茨基被开除出党、驱逐出苏联而告终,那些拥护和追随托洛茨基的中国留学生也都被开除党籍和团 籍,并于1927年底被遣送回中国。

   当年被遣送回国的人出国前都是中共党内的干部,有的还担任比较重要的职务,比如梁干乔出国前是中共广东省委委员,区芳曾任共青团香港市委书记,史唐在大 革命时期任中共中央机要秘书,宋逢春曾任中共北方区委机关报《政治生活》的发行人。他们被遣送回国的时候正值大革命失败不久,中共党内组织呈混乱状态之 际,因此,他们大都被继续留在党内,并安排了工作。但是,他们之间由于政见与遭遇相同,私底下便开始酝酿成立托派组织。1928年12月,这些人终于在上 海召开了第一次代表大会,成立了中国第一个托派组织,名称为“中国布尔什维克列宁主义反对派”,选举产生了中央机构——“全国总干事会”,由史唐任总干事 长,陆一渊任宣传部长,张特任组织部长,其他人各负责华南、华北、江浙等区,并在武汉、香港、广州、北京、哈尔滨等地建立了支部。1929年4月,为了宣 传托洛茨基的思想主张,“全国总干事会”创办了一个机关刊物《我们的话》,因此这一组织也被称为“我们的话派”。这样一来,中共党内就有了第一个托派组 织,标志着托派在中国的形成。此后,从“我们的话派”分裂出来的一部分人和其他托派成员分别成立了托派的另外组织——1930年1月1日由刘仁静牵头组织 的“十月社”和1930年夏由赵济等人组织的“战斗社”,加上1929年9月陈独秀组织的“无产者社”,在中国一共有了4个托派组织。到1931年5月 “中国托派”统一前后,党员约有500名。

  二、陈独秀等人如何走上“托派”道路

  “中国托派”分子走上托洛茨基主义的道路,可以分为这样几种:

  第一种是托洛茨基主义的坚定追随者。这些人绝大部分是从莫斯科被遣送回国的,以及看了托洛茨基的著作后受影响者。其中著名者如彭述之、王文元、尹宽、郑超麟等则至死不渝,终生信仰托洛茨基主义。

  第二种是投机者,如梁干乔、刘仁静等。梁干乔参与了“我们的话派”的创建工作,由于他是托派留学生中唯一受到托洛茨基接见的人,因此处处以“领袖”自居,由于托派统一后的中央没有给予他“领袖”的地位,就投靠到戴笠手下,做起了军统特务。

  第三种是受“老头子”陈独秀的影响,不满当时中共中央“左”倾错误的指导,懵懵懂懂地参加了托派组织。比如中共一些基层支部的负责人,由于受到当时“左” 倾错误的某种不公正对待,又不满于自己的处境,于是就带着投机心理参加了托派队伍。但是由于这种不健康的心态,因此当托派组织和“老头子”(指陈独秀)没有给自己适当的职务的时候,就叛变了。马玉夫是这类人的代表。

   第四种是陈独秀本人。用今天流行的话语来讲,陈独秀走上托派之路是“被托派”。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陈独秀的理论主张与托洛茨基主义没有相同之处,两者 是相悖的。陈持“二次革命论”,托氏主张“一次革命”,二者南辕北辙。陈独秀之所以投入托氏主义:一是因为在陈独秀受到共产国际和斯大林的不公正处理后, 托洛茨基则表扬肯定他在大革命时期的做法,并认为他不是机会主义者。托氏的话无疑令被人落井下石的陈独秀十分感动,在感情上就倒向了托派。二是当时“左” 倾中央在解决陈独秀问题时粗暴无礼的态度,使陈独秀十分气愤。1929年11月15日在共产国际的授意下,陈独秀被开除党籍。一方面是令人感激的称赞肯 定,另一方面是令人愤怒的排挤打击,这样一来,在彭述之、尹宽等老部下的怂恿下,陈独秀也走上了托洛茨基主义的道路。

  1931年5月1日,在陈独秀的号召下4个托派组织在上海召开了统一大会,成立了统一后的托派中央,陈独秀为总书记。实际上,根据郑超麟的回忆,在是否接受托氏主义的时候,“抵抗最长久的”是陈独秀。这种理性与感情的矛盾选择,导致晚年陈独秀与托派集团的分手。

  三、抗战时期“中国托派”为什么遭“人人喊打”

  抗日战争爆发后,“中国托派”几乎成了“过街老鼠”,受到国共两党的严厉打击与制裁。分析其原因主要有:

   其一,受斯大林“肃托”的影响,这是主要原因。1937年11月14日王明、康生从莫斯科一回到国内,首先就在迪化(今乌鲁木齐)以“托派分子”罪名将 俞秀松、李特、黄超杀害,从而造成凡是托派即格杀勿论的恐怖气氛。这无疑是秉承了斯大林对托派从肉体上消灭的旨意。据张国焘的回忆,王明曾在政治局会议上 借题发挥地说:“斯大林正在雷厉风行地反托派,而我们却要联络托派,那还了得,如果斯大林知道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他还说反对托派,不能有仁慈观念,陈 独秀即使不是日本间谍也应说成是日本间谍。”(张国焘《我的回忆》第3册,现代史料编刊社1980年版,第422-423页)因为斯大林在1937年联共 中央全会上的报告中这样说:现时的托洛茨基分子“是一伙无原则的和无思想的暗害者、破坏者、侦探间谍、杀人凶手的匪帮,是受外国侦探机关雇佣而活动的工人 阶级死敌的匪帮。” (《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2年版,第152—153页注[30])对斯大林惟命是从的“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王明就这样鹦鹉学舌地照搬 照说,并在中共党内贯彻执行。

   当时的情况是“好像托派即汉奸,汉奸即托派,充其极,凡反对斯大林者皆托派,凡不赞同苏联者皆汉奸,皆在应杀之列。于是乎‘托派汉奸’这一个名辞,便成 为刽子手的刀了。”(非君《托派汉奸》,参见尼司编《陈独秀与所谓托派问题》,新中国出版社1938年版,第58页)许世友在延安挨批时,竟然也被说成是 “典型的托洛茨基”!实际上,正如许世友自己所说:“老子说了几句话就成了托洛茨基,啥球托洛茨基,老子不懂,尽放狗屁。”(《许世友延安受审的前前后 后》,《新华文摘》2000年第9期)从俞秀松、张慕陶、王公度、王实味、“湖西肃托”等事件来看,“托派汉奸”是陷害任何一个人最厉害而又“莫须有”的 罪名。要杀谁,只要说他是托派,因为托派就是汉奸!这样的看法不仅在中共党内如此,在国民党内也如此,因为国民党政府需要以此来维系它与苏联政府的国家利 益关系。

   其二,在国共两党建立统一战线、一致抗日的时候,托派出于其一贯的极“左”思维,坚守着“教派精神”的立场,左右开弓,批评国共两党,否定统一战线。甚 至说出一些确实有汉奸嫌疑的话来,如认为“中国没有民族的革命”,“中国对日战争自始即没有客观的进步意义”(郑超麟《论中国对日战争有无客观的进步意 义》,《火花》第3卷第5期,1941年4月16日)这样的言论能不招来“人人喊打”吗?就连陈独秀也撰文严厉批评托派的这种言行,并因此宣布跟托派“无 关”,以与托派划清界限。

  四、1949年以后“中国托派”的情况如何

   1932年10月15日,由于托派叛徒的出卖,陈独秀被国民党特务捕获。1937年8月23日出狱后他公开宣布:“我不代表任何人,我已不隶属于任何党 派。”(任建树等编《陈独秀著作选》第3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432、469页)以此撇清与托派的关系。失去了“老头子”陈独秀的影响, “中国托派”呈现树倒猢狲散的局面,一部分人瘐死狱中,一部分人投靠国民党特务机关,还有一部分为了生存流落社会,只有极少部分成员还挣扎着进行托派事 业。

   1948年9月,以彭述之为首的多数派宣布成立“中国革命共产党”,产生了以彭述之为书记的中央机构。不久彭述之等逃至香港。以王文元、郑超麟为首的少 数派于1949年4月宣布成立“中国国际主义工人党”,选举王文元为书记,郑超麟等为中央委员,党员100余人,不久该派也将机关迁往香港。逃亡香港的中 国托派分子创办了《新方向》、《叛逆者》等刊物,继续从事托洛茨基主义的宣传活动。留在大陆的托派重要成员尹宽,1950年10月6日被逮捕,长期关押于 上海提篮桥监狱。另一名重要成员郑超麟于1952年12月22日随全体滞留大陆的托派党员被捕入狱。1979年6月,他和其他幸免未死狱中的托派同志被恢 复了自由。晚年当选为上海市政协委员,撰写了《怀旧集》等回忆录。

[责任编辑: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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